“就准你来，不准我们来么？”符媛儿将问题打了回去，她并不想跟他多说。

严妍看着她的后脑勺，无奈的暗叹一声。

没多久，小泉便回了一个电话，确定了采访时间是明天下午三点。

公司公事那么忙，程子同还能抽出空干点其他的……她想到不止一次在这间办公室见到于翎飞。

但符媛儿明明看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。

之前她那辆车也老熄火，将她活生生练成了半个修理工。

“喂，言照照过了昂，没有小姑娘这么说话的。”唐农伸手捏住了秘书的脸颊，“一点儿也不可爱。”

“子吟只是一个孩子，你别想歪了。”他说。

“我可以啊，”她将锅往子吟身上甩，“但不知道子吟愿不愿意？”

季森卓无所谓的点点头。

符媛儿走出公司，放眼往前面的街道看去。

十年的时间，她该吃得苦已经吃够了。

望着程子同的车影远去，符媛儿一直沉默不语，但她的眼里，却有什么一点点破碎，又一点点重新坚硬起来。

顺其自然，多么无力，但又多么有用的词儿。

这时，管家带着人前来上菜。

嗯，现在她可以说出自己来此的真正目的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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